精彩小说《顶流他天天来喝我做的咖啡》,小说主角是林晚江澈,文章充满激情,细节描写到位,一看就上瘾。小说内容节选”她指了个方向。“谢谢。”江澈拿起毛巾和吹风机,转身走向洗手间。他湿透的背影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,但步履却恢复了惯……
**第一章:雨夜惊鸿**雨点密集地敲打在“回声”咖啡馆巨大的落地窗上,
汇成一道道急促流淌的水痕,将窗外霓虹迷离的夜色晕染成一片晃动的、模糊的光海。
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被雨水浸透的清冽感,混杂着咖啡豆醇厚的焦香,沉甸甸地包裹着人。
店里低徊着熟悉的旋律,是江澈那首《暗涌》,
他标志性的、带着点沙砾质感的嗓音在雨声的间隙里流淌,像某种温柔的抚慰。
林晚站在吧台后,手里握着一块温热的白色棉布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刚洗好的骨瓷杯碟,
动作轻缓,近乎一种仪式。指尖划过杯壁细腻的弧度,留下细微的水痕,又迅速被棉布吸走,
杯身重新变得光洁温润。她的目光偶尔会掠过吧台角落那个特意留出的位置,空着,
仿佛也在静静等待。那个位置属于一个固定的客人,
一个只存在于订单备注和吧台内侧视野里的身影。每天下午三点十分,雷打不动,
一杯手冲危地马拉。备注永远只有两个字:“带走。”林晚没真正见过他的脸。
他总是裹在宽大的卫衣里,帽檐压得极低,口罩严实,只偶尔在扫码付款时,
能从袖口缝隙瞥见一截过分冷白的手腕骨节,修长,干净。
像某种珍稀的、只存在于传说里的动物,带着疏离又神秘的气息。
店门的风铃骤然发出一串急促到近乎惊惶的脆响,猛地撕碎了店内的宁静和低回的音乐。
一道身影裹挟着门外湿冷的雨气和水腥味,狼狈地撞了进来。门被大力推开又反弹,
吱呀作响。那人浑身湿透,深灰色的连帽卫衣吸饱了雨水,颜色变得沉重发黑,
紧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清瘦却紧实的轮廓。水珠顺着他凌乱滴水的发梢、帽檐边缘不断滚落,
砸在擦得锃亮的地板上,洇开一小片一小片深色的水迹。他站在门口,微微弓着背喘息,
冰冷的湿气几乎肉眼可见地从他身上蒸腾起来。林晚握着骨瓷杯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下。
店里仅有的两三个客人也被这动静惊扰,好奇地抬起头张望。
来人似乎被自己造成的混乱和引人注目弄得有些窘迫,他快速抬手,
一把扯下了那顶湿漉漉的、几乎遮住大半张脸的帽子,紧接着,
又毫不犹豫地拉下了紧紧覆盖着下半张脸的黑色口罩。动作干脆利落,
像是急于摆脱某种束缚。一张年轻而极具冲击力的脸暴露在咖啡馆暖黄的光线下。
水珠顺着他饱满的额头、高挺的鼻梁一路滑落,汇聚到线条清晰的下颌,最后滴落。
他肤色是那种常年不见日光的冷白,此刻因为狼狈和微喘,
脸颊透出一点浅淡的、被寒气逼出来的红。眉毛浓黑,鼻梁挺直得像精心雕琢过,嘴唇偏薄,
抿成一条略显紧张的线。最摄人的是那双眼睛,眼窝微深,瞳仁是极纯的黑色,
此刻被水汽浸润着,像蒙了一层薄雾的寒潭,带着点惊魂未定的茫然,
直直地看向吧台后的林晚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。角落里的客人似乎认出了什么,
发出低低的抽气声,随即是刻意压低的、兴奋的窃窃私语。林晚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了一拍,
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。这张脸……太熟悉了。
手机屏保、地铁广告、音乐软件开屏……无处不在。江澈。
那个只闻其声、不见其人的神秘顶流。他本人比屏幕上更具侵略性的俊美,
那份被雨水冲刷过的、毫无防备的真实感,带着一种近乎锋利的冲击力。
江澈显然没意识到自己这张脸此刻带来的震撼,或者说,他此刻根本无暇顾及。
他甩了甩湿透的头发,更多的水珠飞溅开来,他下意识地抬手抹了把脸,
试图驱散眼前的朦胧水汽。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急促奔跑后的微喘,还有被雨水淋透的沙哑,
清晰地响起,打破了那短暂的、令人窒息的寂静:“抱歉…打扰了。请问…有吹风机吗?
借用一下就好。”他的目光带着纯粹的请求和显而易见的狼狈,落在林晚脸上,湿漉漉的,
像某种寻求庇护的小动物。林晚的视线在那张俊美得惊人的脸上停留了不到半秒,
随即像被烫到一样,自然地、飞快地垂了下去,落回到自己手中的骨瓷杯上。
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细腻的纹理,动作依旧保持着那份近乎刻板的稳定。她放下杯子,
没有直接回答关于吹风机的问题,也没有流露出任何面对顶流巨星时应有的惊讶或激动。
她只是侧过身,从身后温热的保温台上,稳稳地端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白色马克杯。
杯口热气氤氲,一股浓郁而独特的咖啡香气,带着浅烘豆特有的明亮果酸和焦糖甜感,
瞬间弥漫开来,温柔地驱散了几分空气中的湿冷。她将杯子轻轻推过吧台光滑的台面,
停在江澈面前,动作平稳得没有一丝多余的水纹晃动。声音也是平稳的,不高不低,
如同她无数次报出订单那样清晰:“您的危地马拉。”她顿了一下,补充道,
“今天换了新的浅烘批次。中美洲庄园的豆子,处理法也换了水洗,试试看?
”江澈伸向自己湿透头发的手,就那么突兀地僵在了半空中。他微微张着嘴,
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猛地睁大了,
里面翻涌的茫然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、近乎惊骇的错愕取代。
他死死地盯着吧台后那张平静得过分的脸,
又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眼前那杯冒着热气的、香气四溢的危地马拉。
雨水顺着他额前的碎发滑下来,滴进他睁大的眼睛里,刺得他猛地眨了一下。
他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浑身湿透的狼狈,也忘记了吹风机这回事,
全部的注意力都被眼前这杯咖啡和这个平静得诡异的咖啡师攫住了。
“你……”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声音干涩得厉害,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,
“你怎么……认出我的?”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林晚,
仿佛想从她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,一丝一毫的狂热粉丝的痕迹。林晚的目光,
终于再次抬起,平静地迎向他那双写满震惊和困惑的眼睛。那眼神里没有激动,
没有窥破秘密的得意,只有一种近乎职业化的专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了然?
她没有立刻回答,反而微微侧了侧头,视线精准地向下移动,落点不是他那张价值连城的脸,
而是他湿透的、深灰色卫衣的下摆。在靠近左侧髋骨的位置,
有一块边缘晕染开的、深褐色的陈旧污渍,形状不规则,在湿透的深色衣料上并不十分显眼,
却顽固地存在着。“上周三下午,”林晚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,
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,“您带走的那杯热拿铁,就是在这个位置洒的。
”她的指尖隔着吧台,虚虚地点了一下那块污渍对应的方位。江澈的目光,
顺着她指尖的示意,缓缓地、僵硬地挪到了自己卫衣下摆那块他从未在意的咖啡渍上。
时间仿佛被拉长了,
店里只剩下雨点敲打玻璃的单调声响和角落客人压抑的、越来越响的议论声。
他盯着那块污渍,看了足足有十几秒。然后,他猛地抬起头,再次看向林晚。这一次,
他眼中翻腾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——惊愕、荒谬、一丝被看穿的窘迫,
最终却奇异地沉淀下来,被一种难以言喻的、近乎失语的笑意所取代。那笑意不是嘲讽,
更像是一种猝不及防被击中了某个柔软角落的无奈和……新奇?
他嘴角很慢、很慢地向上牵起一个细微的弧度,最终没能忍住,
喉咙里发出一声极短促、带着点鼻音的轻笑,像是被自己或者被这个荒谬的情境逗乐了。
那笑声很轻,几乎淹没在雨声里,却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,
在他那张因淋雨而略显苍白的俊脸上漾开一圈生动的涟漪。“哈……”他摇了摇头,
湿漉漉的头发随着动作甩出细小的水珠。他没有去碰那杯为他准备的危地马拉,
反而向前一步,双手撑在吧台冰凉的边缘,身体微微前倾,
那双深邃的黑眸带着前所未有的专注,甚至是一点孩子气的探究,牢牢锁住林晚的眼睛。
“所以,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,带着一种奇特的、近乎诱哄的磁性,
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送入林晚耳中,“除了这个……你还记得什么?比如……我喜欢几点来?
喜欢坐哪个位置?或者……”他拖长了尾音,眼神里闪烁着促狭的光,“我喜欢加几块方糖?
”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变得粘稠而灼热。吧台后,
林晚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。角落里的议论声骤然拔高,
又猛地被强行压低下去,只剩下压抑不住的兴奋喘息和手机镜头偷偷对准的微光。
林晚没有避开他的注视,也没有回答他带着明显戏谑的问题。她只是平静地转过身,
拿起一个干净的马克杯,走向那台沉默的银色咖啡机。水流注入水箱的声音,
磨豆机低沉的嗡鸣,
蒸汽棒喷射出的白色气浪发出的尖锐嘶鸣……一系列熟悉的操作声响在寂静的店里格外清晰。
江澈就那么撑着吧台,隔着氤氲的水汽和咖啡的浓香,
目光一瞬不瞬地追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。看着她熟练地布粉、压实,
看着她将手柄稳稳地扣入冲煮头,看着她微微侧首,
专注地观察着金棕色浓缩液如丝般缓缓流入杯中。他湿透的卫衣还在往下滴水,
在地板上积成小小的一滩,但他似乎完全不在意了。
当林晚将那杯新做好的、表面浮着一层漂亮油脂的浓缩放在他面前时,
他终于收回了撑在吧台上的手,身体放松下来,靠在了吧台边。他没有去碰那杯浓缩,
只是拿起旁边那杯为他预留的危地马拉,凑到唇边,轻轻吹了吹热气,
然后小心地啜饮了一小口。温热醇厚的液体滑入喉咙,
明亮的果酸和柔和的焦糖甜感在口腔里蔓延开,
恰到好处地抚慰了被雨水浇透的寒意和方才的惊悸。“嗯。”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,
浓密的眼睫垂下,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,
只留下唇角那抹尚未完全褪去的、若有所思的弧度。“好喝。”他放下杯子,抬眼看向林晚,
眼神里那些戏谑和探究沉淀了下去,变得专注而认真。“谢谢,”他顿了顿,声音低沉清晰,
“林晚。”林晚擦拭咖啡机的手微微一顿。她从未告诉过他名字。但她没有问,
只是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,算是回应。“那个吹风机……”江澈似乎才想起最初的请求,
带着点自嘲的笑意开口。林晚已经弯下腰,从吧台下方储物柜里拿出一个干净的白色吹风机,
连同一条崭新的、蓬松柔软的米白色毛巾,一起轻轻推到他面前。“洗手间在那边。
”她指了个方向。“谢谢。”江澈拿起毛巾和吹风机,转身走向洗手间。
他湿透的背影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,但步履却恢复了惯常的从容。
在他身影消失在洗手间门后时,角落里的议论再也压抑不住,瞬间爆发开来。“天啊!
真是江澈!活的!”“他刚才是不是在撩那个咖啡师?”“拍照了吗?快看看拍清楚没有!
”“她怎么那么淡定?我的天!换我早晕过去了!”“那块咖啡渍……她居然记得?
这是什么神仙记忆力?”林晚仿佛完全屏蔽了这些嘈杂的声音。
她拿起江澈喝过一口的危地马拉杯子,走到水槽边,打开水龙头。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杯壁,
冲走残留的咖啡液。她低着头,水流声哗哗作响。镜面般光滑的金属水槽内壁,
模糊地映出她自己的脸,还有嘴角那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、极其微小的上扬。
**第二章:咖啡渍与日常**暴雨夜的“意外”曝光,并未让江澈远离“回声”咖啡馆。
相反,他来得更勤了,甚至打破了“三点十分带走”的固定模式。
他依旧偏爱那个角落的位置,但它不再是匆匆带走咖啡的驿站。有时他会点一杯馥芮白,
窝在舒适的沙发里,对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,指尖在键盘上跳跃,偶尔蹙眉沉思,
专注的侧影自成一道风景。有时他只是戴着耳机,
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或变幻的天色发呆,像一只暂时收起羽翼休憩的鹤。
那顶标志性的帽子和严实的口罩,渐渐成了时有时无的装饰品。更多的时候,
他大大方方地露出那张足以引起小范围骚动的脸,坦然承受着新老顾客惊艳或探究的目光,
只偶尔在过于热切的注视下,会微微侧过身,用后脑勺对着吧台方向,
无声地寻求一丝熟悉的庇护。他和林晚之间,形成了一种奇特而微妙的默契,
围绕着那件带着“历史印记”的灰色卫衣(他后来换了一件同款不同色的,
但林晚记得那件旧的),以及她惊人的“记忆力”展开。“林晚,
”他会用指节轻轻敲敲吧台光洁的台面,发出清脆的叩击声,等她看过来。
他眼里闪烁着促狭的光,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,“昨天那杯澳白的奶泡,
是不是比前天厚了零点二毫米?”他挑眉,嘴角噙着一丝看好戏的笑意。
林晚的目光从正在压粉的手柄上抬起,平静地扫了他一眼,手下压粉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,
力道均匀精准:“前天用的是全脂奶,脂肪含量高,打发后奶泡更绵密但膨胀度稍低。
昨天是燕麦奶,植物蛋白打发特性不同,奶泡体积更大但结构较松散。厚度没有可比性。
”她顿了顿,补充道,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,“如果您需要精确到毫米级别的测量,
建议下次自带游标卡尺。”江澈一愣,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,肩膀微微耸动,
像只偷到腥又觉得格外有趣的猫,墨镜后的眼睛弯成了月牙。“行,林师傅专业。
”他拖长了调子,带着点戏谑的敬佩。又或者,
他会指着吧台悬挂菜单上一个花哨的名字——“星空特调”,
一本正经地问:“这个是什么味道?我记得……上周你是不是说过,
我不喜欢加可可粉的东西?”他歪着头,一脸“我考考你”的表情。
林晚正用专用的毛巾擦拭着咖啡机不锈钢外壳上并不存在的指纹。闻言,她动作没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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